5月19日早上9点多,远在吉林省公主岭市陶家屯镇石柱沟村的徐老联系上了我们,说他想再买一台东方红40马力的拖拉机,因为现在正是用车时期,想尽早把车提回家。接到电话后,我们就时间联系了当地东方红品牌店。在沟通用车需求后,推荐他选择东方红SK404拖拉机。从接到购买拖拉机电话到徐老将东方红拖拉机开回家仅用了两个多小时。
2015年,中国一拖建厂60周年的时候,我们邀请徐老来参加庆典晚会,晚会现场,徐老作为中国一拖荣誉员工代表上台领奖,徐老很激动,他说,开了东方红拖拉机一辈子,自己早已是一拖的员工了,希望东方红拖拉机越来越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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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与东方红的故事吧
徐永山和他的东方红履带拖拉机
在吉林省四平市公主岭市陶家屯镇石柱沟村,75岁的徐永山老人每天都要做一件事——擦拭他的东方红—75。这台拖拉机外观有些褪色,座椅的靠背和扶手上的皮革已被磨破,露出的木头也被磨得锃光瓦亮,但拖拉机的标牌依然清晰可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洛阳东方红拖拉机厂","编号:075214","年月:1970.4."。标牌上面还有一块红色牌子,上面有毛泽东的头像和"为人民服务"的字样。
创造奇迹
1970年,石柱沟村大队引进了一台崭新的东方红-75履带拖拉机,已经有11年经验的老机手徐永山被分配成为它的驾驶员,那年他30岁。
之后10年中,徐永山驾驶这台拖拉机作业115000亩,并且一次也没有大修过。为此,徐永山被评为市劳模,又被评为省劳模,一直上报到北京主管部门。当时北京农机学院的一位教授特地带着学生来到石柱沟村进行了一番研究,教授表示即使在欧美,拖拉机连续使用10年不大修也很罕见。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个纪录一直被保持到今天。
1979,农机部组织70多名专家、教授、工程师和技术员对徐永山驾驶的东方红—75进行了的技术鉴定,足足用了11天才将拖拉机的8000多个零件全部拆卸下来,主要鉴定三个方面:整机和总成部件的技术状态、测量主要零件的磨损程度、鉴定是否原车原件。同时,验证使用保养措施的效果,以便把他的经验推广至。
北京电影制片厂还派了一个摄制组,拍摄了纪录片《创奇迹的人》。当年徐永山光荣出席了劳动模范表彰大会,会上与邓小平、邓颖超、李先念等党和领合了影,还被奖励了两台一模一样的拖拉机。
1980年,《中国农民报》发表了《徐永山和他的拖拉机》时任农机部部长项南的社论《假如都像徐永山》,《人民日报》发表文章《拖拉机手为农业尽力尽责》,《吉林日报》发表文章《平凡与奇迹》……掀起了学习徐永山的热潮。
拥有产权
1983年,和各地的农村一样,石柱沟村实行分田到户,东方红—75拖拉机的归属被提上日程。当时村上打算把拖拉机卖掉,但我父亲徐永山说什么也不同意卖掉他的老伙计,他多方奔走,找到当时县里的主管领导协调,才被允许暂时拥有拖拉机的所有权。
"最后,我们买了一台一模一样的拖拉机跟政府调换,才办完了手续,正式取得那台拖拉机的所有权。"徐永山的儿子徐井先说。
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有人要出资5万元购买这辆拖拉机,徐永山拒绝了,村里人都说他傻,徐永山却说:"给多少钱也不卖,这辆拖拉机是我的命根子,如果需要,我可以捐赠,但是绝不把它交给不能真正认识其价值的人。"
徐井先虽然没有子从父业,接过拖拉机的接力棒,但他对那台东方红-75的认识和父亲一样,他说:"拖拉机现在状态完好,虽然不下地干活了,但每年父亲都会把它开出来溜达溜达,况且那是一台19年都没有大修过的拖拉机,如果卖了,感觉自己象个罪人,我们打算一直把它保存下去。"
今年徐永山已经年过75,但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一颗牙也没掉,还能下地干活,摆弄他的东方红-75也是他乐子。
奇迹背后
徐永山的东方红-75拖拉机40年没大修,并且一直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态。当年在生产队工作的时候,徐永山的拖拉机平均每亩耗油0.66公斤,低于当时规定的0.8公斤;修理费一分一厘,低于规定的一角五分钱;包括油料、维修、管理、折旧、工资在内的作业成本四角五分钱,远低于规定的八角钱。
过去了40年,"车旧了,但很干净,保养得相当好,前面的摇把还能正常使用,所有部件都是出厂时的原装配置,一个螺丝都没动,只丢了一把出厂配置的锤子",当地东方红拖拉机经销商董大伟,在去过徐永山家后告诉我们。
按规定,拖拉机工作量达到五万亩就得大修,大修一次得花三四千元,而徐永山的拖拉机工作量已达十一多万亩还不用大修。这不仅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至今仍被称为"奇迹"。任何事都是有条件的,奇迹也一样,它往往只钟情于有准备的人。
徐永山的东方红—75"青春永驻"的秘诀是"防重于治,养重于修",重点是油、水、气、车保持洁净,尤其是油。他经常洗刷油罐、油桶和油箱,油箱口也保持清洁,防止灰土进入油箱。工作结束后,无论早晚,他总要先保养拖拉机,再将油箱加满,使油充分沉淀。
在维护好拖拉机原有装置的同时,徐永山像保管精密仪器一样,把加油器、油箱口、燃油的粗、细滤器等部位,加上罗纱、绸布、毡垫、卫生纸,为加油器的油管缝了一个双层的帆布套,每次加油后,用帆布套套上,扎紧口,以防它沾上灰尘、油腻。
徐永山严格地执行操作规程,从不让非驾驶员开车,不高温作业,不超负荷作业,不带病作业。天冷启动拖拉机时,他坚持加热水,机油温度达不到40度他从来不发动,启动前总是坚持摇动曲轴做人工润滑,保证缸筒、活塞能在较好的条件下工作。
东方红情缘
进了徐永山老人家的大门,首先看见的就是东方红—75的车库,结实的砖混结构,柱子和房檐还刻有花纹,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农机、农具、农资,东方红—75停在正中间。穿过院子里的果树,正前方是老人的居室,其中一间的墙壁上挂满了照片、奖状、荣誉证书。徐永山还保存有一套一拖建厂40周年的纪念币和一张2001年一拖颁发的"东方红履带拖拉机驾驶员"证书。
董大伟说,"能看出来徐永山老人很爱惜那台拖拉机,加油口都擦得发白,一听说我们是东方红拖拉机的经销商,就向我们介绍这介绍那的。一看就知道老人还定期给拖拉机做保养,拖拉机应该还能使用,链轨上还有泥呢。他家里的地方就是存放东方红—75的车库了,比自己住的房子都好"。
徐永山告诉他们:"这车库的砖瓦原本是留着盖房子的,得知老伙计要入住我家,我可不能委屈它。我住的老房子还是1953年建的,天棚还是秸秆的呢。"一路走来,拖拉机早已不仅仅是拖拉机,而是徐永山的"老伙计"和"命根子"。
40多年岁月,他从一位而立壮年变成了古稀老人,它从先进的拖拉机变成古董,他们并肩走过了彼此最宝贵的青春和最辉煌的岁月,又一起从农机事业中光荣退休,如今仍然能幸运地朝夕相处,故事还在继续……